这几年以来，萧国山一直暗中支持萧芸芸学医，如果不是他，萧芸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苏韵锦的反对下坚持到今天。沈越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：“阿姨，你随便问，能回答的我都回答您。”

“别哭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，“许奶奶不会希望你难过。”沈越川坐在车子里，一根接着一根抽烟，直到烟盒里再也摸不到什么。

萧芸芸愣了愣，过了片刻才“哦”了声，避开陆薄言的视线，同时转移了话题：“表姐，晚饭好了吗？”苏韵锦报了一个星级餐厅的名字：“我要吃他们家的澳洲龙虾！多贵我们都点！”

“他只是想利用许佑宁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不要忘了，许佑宁是商科出身，又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卧底，有许佑宁帮忙，他打胜仗的几率会大很多。”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萧芸芸上班的时候，经常从病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，心头莫名的紧了一下：“你怎么了？”但睡着后……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露馅，如果像白天那样一躺下就梦见穆司爵，只要她在梦里叫一声穆司爵的名字，就前功尽弃了。

萧芸芸被困在沈越川的胸膛和墙壁之间，无处可逃，抬头低头，视线里也尽是沈越川那张英俊到近乎妖孽的脸。沈越川抿起唇角，笑着揉乱萧芸芸的头发：“死丫头。”